低迷了好一陣,
不管是心靈還是生理,
控制不了從身體深處所湧起的那股厭惡,
做了自己最不恥的那種人等,
畫地自限,
是自己扼殺了我自己。
書寫、書寫、不停的書寫,
將攤落一地的思緒慢慢撿拾回來,
將失序的情緒層層歸定位,
假裝重來沒有發生過,
但毀壞的洞其實深到不見底。
從這刻起,我 就該覺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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